你可曾想过家人突然的离去?
相信任何人都会潜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
我就是其中一个。
31/3当天早晨我爸一人搭巴士回乡下扫墓,在中午时我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父亲说到路人通知他弟弟出了车祸让我过去了解情况。当时我以为只是一般的车祸因为平时我弟跌倒都能自行站起来,谁知父亲第二通电话打来了吹嘱我与母亲赶紧到达案发现场事态严重。
当我到达时,我弟已被救护车送往医院只见一辆罗里停在路边以及几位神情恍惚的路人。我与母亲感到事情不妙不敢怠慢,赶紧前往下个个目的地“医院”。
在还未踏入医院时,院方打来了电话,让我们赶紧前往医院紧急病房。这是我第一次踏入医院,六神无主的我见人就问,见人就问“紧急病房在哪儿?”母亲在在后面跟着,像似没了魂似的。
前脚踏入紧急病房医生立马前来确认是否是文斌的家属。我看见了我的弟弟文斌,他还开着眼睛还未昏迷,我清楚的看见他转动眼睛来看我。这情况不知是该伤心还是高兴。到一旁医生告知我弟莫名的流血不止需要立马进行手术,而进行手术需要得到家属的签字同意。了解到了情况紧急的母亲哭哭啼啼的签了同意书。
~弟车祸事件~2017年
31/3我弟出了车祸。5pm
(期间进行了4次手术)
1,止血。2,止血。
3,取出棉花。
4,开喉咙接氧气
22/4在普通病房拔管了3pm,心跳停止20:分钟。抢救成功。但脑死
01/5第二次心跳停止12.30pm20分钟抢救成功。
第三次心跳停止CPR30分钟无治宣布死亡。
02/5早上9点前往医院领取文賓,现放在中华山荘7号间。
03/5 12点出殡,3点火化完成。
在这过程中我们非常害怕手机铃声,更怕不知名的来电,院方的来电不会告知详情只会通知前往。这让我们的心里形成了无底恐惧黑洞。
我怨恨我自己,我怨恨我父亲,我怨恨政府医院的护士。我怨恨我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我应该在他生前好好与他相处,不该处处针对他;我怨恨我父亲坐在弟弟病床旁(区区两个小时)依然能让他把管,铸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我怨恨政府医院的护士不把普通病房的病人当做一回事,不理会,态度懒散,高傲,简直就是现世的“白衣恶魔”。
我弟的死去给于我莫大的启示。
看见了人心,了解到珍惜,明白了人生。